样子,并不和费扬古多说,只负手在殿门处静立,似是在等什么人。
外面,数十个穿着黄马褂的侍卫们按刀散在各处,远处,原本残冬景象的西山已经渐渐有了绿色。
皇帝不说,费扬古不敢问。吴良辅可能知道什么,但却没有告诉费扬古,他低眉顺目,两手轻合在身前,一幅入定老僧的模样。
时间就这么慢慢流逝,一绥绥线香在殿中飘浮。
山脚下,一队骑士快马驰至,然后迅速翻身下马,急步向山上奔来。
顺治听到了脚步声,他看到了郎坦等人的身影,嘴角微微翘了翘,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奴才参见皇上!”
一等侍卫郎坦利索的打了千,跪在了顺治面前。
顺治点了点头,轻声问郎坦:“可见着人了?”
“见着了!”郎坦的声音有些激动。
“过山海关没?”
顺治显得很平静,不知是这大雄宝殿的庄严肃穆定住了他的心,还是方才的僧人早课声让他下意识的跟着收心静气。
郎坦道:“奴才回来时,敦拜他们已经过了锦州,这会当到山海关了。”
顺治再次点头,郎坦是在天津时奉命赶往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