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我满州子弟纵横天下,如何就做不到令行禁止了!...他们难道也要学两白旗的乱臣贼子反了朕不成!...朕还在这扬州城,他们如何敢这样!...呜呜,他们要朕落个大哥一样的下场吗!...这扬州可没有煤山...真要那样,朕成全了他们,朕去梅花山,朕就在史可法的坟前一头撞死,也省得他们盼着朕死...”
屯泰的话让顺治再次发了疯,他在屋中跺脚大骂,又不停的转圈子,吓得巴哈纳和屯泰再也不敢说一句。
“苍天啊!”
顺治猛然停下来,一拳捶在御案上,震得茶碗都跳了起来,茶水将御案都打湿了。
“朕是御驾亲征,是天子气象!大清紫气东来,定鼎北京不过十六年,朕又如何会是亡国之君!”
屋子外郎坦一众一等侍卫听了屋内皇帝的动静,都吓呆了,可是没人敢进去劝解皇帝。
“皇上!”
还是巴哈纳清醒得快,一个箭步上前将顺治牢牢抱住,费扬古也上来帮忙,二人合力之下,才让陷入狂乱的顺治按住,也让他渐渐冷静下来。
屯泰上来哭着道:“皇上,龙体要紧啊!”
顺治没有看他们,只在那悲愤道:“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