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更加混乱,有个满州参将直接被一个蒙兵从后面砍翻在地。
一路乱,一路跑,一路自相残杀,这路上也不知道丢下了多少尸首。到最后,也没人再去维持秩序,大家伙一块向前跑,谁跑得快谁运气好,谁跑得慢,就活该他垫背。
在队伍的最中央,层层披甲的两黄旗禁旅八旗兵簇拥着一人,此人便是鳌拜。
当厮杀呐喊之声传至营盘时,鳌拜就已经知道他非走不可了。他没有下令后撤,而是直接带着他能掌控的八旗兵打马北奔。满八旗的将佐巴不得如此,他们丢弃了蒙军,护卫着鳌拜匆匆北撤。
鳌拜和禁旅八旗的撤退让其余诸部清军再也无有指望,很快就被马鹞子王.辅臣率领的骑兵冲乱。军心动荡,官兵分离、完全就是一片混乱的清军,无论是面对马鹞子手下如狼似虎的骑兵,还是面对太平军的步兵,都是在被一面倒的屠杀。
鳌拜在掉转马头那刻,就知道自己又败了,且败得很彻底,很丢人。相较三湾之战,他这次连贼秀才的边都没摸到,说起来,他自己都不愿相信。
主子的御驾亲征也成了一个笑话,败局是铁板钉钉的事,现在他鳌拜唯一能做的就是带着这些精锐撤回去,然后就是硬绑,也要把主子绑回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