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的人,这些年旗内哪个待见我们?”
壮大门都海冷笑一声:“不是旗内哪个待见我们,是皇上他不待见我们。”
兀儿特听了这话,想反驳什么,但白日的事,却让他怎么也驳不了。
功间色抬起头,对兀儿特道:“兀儿特,我把砍脑袋的话告诉你了,你什么意思?”
“我?”
兀儿特刚要说话,邵尔岱却一拍桌子,骂道:“他娘的,咱们本来就是白山黑水的汉子,不是他爱新觉罗家的奴才,真要有好前程,咱们凭什么不能干!”
“咱们祖辈哪一个是心甘情愿替他爱新觉罗家卖命的?他爱新觉罗家当年杀了我们多少人?凭什他爱新觉罗家就能当皇帝,就能骑在咱们头上拉屎撒尿,咱们就能忍着受着?”岳得济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
蟒出洒出却问道:“功间色,明朝许咱们什么好处?”
苏间色没有说话,而是朝查克丹打了个眼色,后者点头会意,急急出帐,不一会便捧着两个盒子进来。
“打开!”
功间色让查克丹将右手一个盒子打开,蟒出洒出以为里面是金银珠宝,却不想是厚厚一堆印有文字和契花的票纸。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