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再挖出来的。他要做的是把管效忠这个死人的价值发挥到最大,而非简简单单的戮骨扬灰。
“管效忠已经死了,你便再恨他,他终是死了。人死不能复生,我对你妻子的遭遇很是痛惜,但有些事情你也要看开些...以后好好活着吧,若家中有什么困难,你不妨去府衙求助,便说是我周士相让你去的。”
周士相无法为刘文远做的更多,只能聊表心意。
刘文远听了这话,却是凄惨一笑,悲愤道:“我妻子死了,我妻子肚中才五月的孩子也死了,害死她们的凶手却被将军下令厚葬,而我妻子却只能躺在一薄棺之中,请问将军,我如何看开,又如何好好活着?”
周士相竟是一时无言以对,因为他想到,若是四年前同样有人这样对自己说,他会如何?他肯定会愤怒,所以他不知如何开口。
瞎子李则是冷笑一声:“那你是想报仇了?”
刘文远咬牙道:“对,我是想报仇!”
“管效忠已死,你妻子的仇已经报了,还报什么仇?”
“管效忠是死了,可抓走我妻子的两个清兵却没死!”刘文远突然激动起来,他咆哮道:“他们现在是将军的兵,是太平军!若将军真的可怜于我,就请将军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