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因为这些都是可以随时补充的。只要吉安城中还有人,就不怕征不来人。可那些经年老兵的损失,却是无法得到补充,尤其是督标亲兵,这些可都是他们的生存本钱,打没了就打没了。
刘光弼的心抽搐得厉害,一开始,他是期望使用青壮来消耗太平军的火器,损耗他们的兵力,再以嫡系督标兵重创他们,可是太平军这种只靠强大火器压制城上,却不攻城的战斗方法让他有力使不出。
炮声、铳声不停的响着,好像永远都不会停歇,天知道长毛贼是从哪弄来这么多火铳和药子的。
刘光弼有一种抓狂的感觉,就像是要折磨人一样,偏偏不肯一次折磨完,就这么一刀一刀的刮下去,直刮得他遍体磷伤,直刮得他血流如柱,直刮得他肉去骨现,直刮得他一命呜呼。
城上有青壮受不了这种挨打的压抑,开始在城上逃散。清军立即进行镇压,杨文远的亲兵手起刀落,就是几十个人头落地,那些青壮一阵惊慌,不敢再往城下逃,硬着头皮贴着城墙蹲在那。
太平军的炮子和铳子打得再凶,只要他们不攻城,这城便丢不了。任凭太平军打了一会,清军有明白人暗自松口气,觉得太平军十分愚蠢,倘此时攀附攻城,城上守军哪有余力反击。这帮蠢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