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奈何以死惧之!”
“你们的火铳是用来杀鞑子的,不是用来对准我们的!”
“......”
官员、士绅、读书人、百姓闲汉掷地有声。他们没有错,错的不是他们。
“老夫李秋水,南海人士,今日若不幸,不知他日有无读书人能为老夫作个墓志铭!”
“在下惠州举子邵万全愿为李秋水作墓志铭!”
“詹事府少詹事林安泰愿为南海李秋水著书作序!”
“公道自在人心,谁是谁非,自有人心在!”
周胜民猛的快走几步,越到人群前头,朝李秋水重一点头,与他并排行在前面。
“士可杀,不可辱!我劝你们这些鹰犬还是离开为是,否则,便是叫天下人唾骂与你们!”
张孝起回过神来,但见李秋水和周胜民等人已经到了最前面,再见无数士子和百姓从身边穿过,怒哼一声,也朝前行了过去。
面对汹涌而来的人群,锦衣亲军立而不动。
周保国咧嘴冷笑,扬声嚷道:“对面人等听着,着立行退散,否则以冲击亲军罪,格杀勿论!”
李秋水等人根本不为这话所动,望着周保国的眼神鄙夷不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