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走。左大腿上却是猛的剌疼,却是被追兵的箭枝给射中了。
忍住钻心巨疼,阿尔津“啪”的一声折断了箭枝,拿手在马背上狠狠拍了一下,座骑立时撅蹄往前奔跑。只奔了数步,阿尔津的身子却猛的一下向前倾去——后背之上一根羽箭尚在颤动着。
阿尔津中了箭。
胯下战马兀自不觉背上主人情况,依旧撒蹄往前奔,但却感觉主人抱住自己的双手力道不如刚才,且越来越软,渐渐的,背上的主人一点动静也没有。战马有灵性,似是感觉到什么,四蹄开始放慢,渐渐不再奔跑。
线国安目睹了阿尔津于马上被太平军射中,心中却什么感觉都没有。他已经麻木了,这会也只是凭着求生的意志本能在往前跑。左右亲兵们也是谁也顾不上谁,为了跑得更快些,武器盔甲都丢弃了,除了靴子和身上单薄的衣服没脱,可以说这些定南汉军精锐身上什么都没了。
线国安知道自己的速度越来越慢,可他怎么也提不上力气。脚下如千钧重一般,他线国安不再年轻,他老了。
“愿降,勿杀!”
周国定和万枝笔的咬牙坚持生生折磨着线国安手下那些汉军,那一群光头兵从前在他们眼中不过是炮灰蝼蚁的存在,现在却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