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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国安,你要违抗军令吗!”
线国安的不吭声让阿尔津勃然大怒,他是满州人,且是宗室额真,吴三桂在这,他或许还能捏着鼻子,毕竟对方是平西亲藩,可线国安算个什么东西也敢不答自己的话!
“违抗军令”四字让线国安神情一动,看向阿尔津却是一脸苦涩,摇头道:“晚了,一切都太晚了。”
“什么晚不晚,你这是动摇军心!”
阿尔津脸色阴沉,随他一起来的几十个满州兵也是面露狞色,在他们眼里,线国安哪怕是大清的广西提督,也不过是个下贱的汉人走狗而矣。既是走狗就要有做狗的自觉,要不然就休怪主人痛打于它。
“军心已乱,叫我如何占住河池城?”
满州兵将的狞色让线国安身后一众定南藩下汉军将领都是变色,线国安也是一脸为难,对太平军他固然是真怕,可对于满州人,他同样也怕,所以他真不敢得罪阿尔津,更不敢违抗罗托的军令。
“那是你的事!”
阿尔津哼了一声,道:“丢了河池城,罗托问罪的是你,可不是我!”稍顿,又缓和了些许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