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长叹一声,道:“元文也很想你留下来,他与皇帝去了西山,要不然知你要走,定会来劝你。”
“我便是知道元文去了西山,这才要走的。”
“唉!...”
熊赐履苦笑一声,知道事已成定局,好友既然心意已决,那便好聚好散吧。他很是有些伤感道:“从此你我便是各为其主了,此生再也不能相交了。”
“书中有说各为其主者便不能相交了吗?”程汉斌的脸上露出些许笑容。
熊赐履一怔,旋即哈哈一笑:“还是汉斌兄洒脱,我不如矣。”
“那...告辞!”
真要就此分别,程汉斌也是有些伤感的。
熊赐履有些心酸,却强笑道:“如汉斌兄所言,你我还是好友,他日有缘自会相聚。”
“我可不想和你再相聚,万一到时要我来监斩你这个汉奸,我可下不了狠心发那令箭。”
程汉斌打趣熊赐履,话锋一转却又道:“不过现在,却是要沾你这汉奸的光,劳烦给张沿途坐车住店的凭证,你也知道,我囊中羞涩,又未曾参加会试,怕是驿站那些势利小人不认我这举人老爷,有你这庶吉士的官引,总能少受些白眼。”
熊赐履莞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