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额尔德木尼不怪自己贪嘴,死命的将马肉填进肚中,这会却埋怨佐领叫他们杀马了。
那木图苦笑一声:“没吃的还能怎么办,饿死不成?”
额尔德木尼叹了口气,忽道:“听说满州人那里有油水,要不咱们去借点润润肚子,有了油水,拉着总要轻巧些吧。”
“满州人有油水能借咱们?”
那木图很怀疑那帮满州兵会将不多的菜油分给他们,这节骨眼,能润滑肠胃的油水可是比金子都宝贵的东西,这可是能救人命的东西!
“他娘的,俺们蒙古儿郎替他们满州人卖命,借点油水怎么了!”
额尔德木尼不岔,从前他很害怕那些满州兵,现在却是什么也不怕了,自己性命都要不保了,还怕那些满州兵?
那木图有些心动,但他却没有冲动,而是对外甥道:“你听说了么,阿赤他们前两天偷偷到陆丰跟南蛮子换了些米面,听他们说,阿勒塔投了南蛮子后活得很滋润,现在是个参将了...阿勒塔叫阿赤他们也投南蛮子,阿赤没敢,拿着米面回来了,不过好像旗主并没怪他。”
“那木图,你想说什么?”额尔德木尼看了眼舅舅。
“要不我们也投南蛮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