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便指了指这八品小官,问他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帅话,下官姓陈名建泰!”那八品官见周士相真的问起自己来,也是心中一喜,补道:“下官是伪朝增城教谕。”
“增城的教谕?好,好,本帅手下正缺你这等大材。”周士相赞了句,问他道:“既然你做过教谕,那么本帅便让你做香山县的教谕,你看可好?”
陈建泰左右看了一眼同伴们,略一犹豫便坚定的点头道:“下官愿为大帅做事!”
周士相微一点头便吩咐道:“来人啊,赏陈建泰白银二十两!”
“多谢大帅!”
接过几锭银元宝,陈建泰的眼睛亮得不行。他何尝不知这所谓太平军压根没有十万人,也不过是广州附近的一支明军孤兵,将来到底是不是能在香山立足还难说,如今自己投了他,将来恐怕未必就有好果子吃。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好汉不吃眼前亏,识时务者为俊杰,比起那两个被砍掉脑袋的倒霉蛋,陈建泰心想自己总要比他们幸运些吧,至少能比他们活得长。至于家中妻子是不是会受自己降明的牵连,那可就管不着了,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嘛,天高任鸟飞,大丈夫何患无妻。相公这可是为了有命回去见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