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使劲的拉,不知道拉了多少次,直拉到两臂几乎脱了力,这才感觉手上一轻,原来那锯子终是锯进了塔音布的脑袋中。
长达三尺的锯子就好像长在塔音布脑袋中。
呼!
苏纳长出一口气,终于锯穿了塔音布的脑袋!
后头那个满州兵见鬼似的望着那锯子,心中恐惧万分。
“接着锯!”
苏纳用袖子拭去溅到眼睛上的鲜血,继续用力去锯。锯齿每拉一下,都有无数的脑浆连同血液流出,看得那四个满州兵全都呕吐,就连观刑的太平军也有很多人没忍得住吐了出来。
苏纳继续锯着,为了自己的命狠狠锯着塔音布,他也疯狂了,每锯一下都能清晰的看到锯身又往塔音布的身体下深了一寸。
这把锯子本就生锈,又有几处锯齿秃了,平日那木匠干活都不顺手,这会拿来锯人困难可想而知。锯穿塔音布脑袋时,这锯子上又有几处锯齿被生生磨平。但仍被苏纳和那满州兵继续狠狠拉着。
苏纳已经叫不出来了,他的脸上、身上、手上全是血,他的模样无比狰狞,终于,锯子整个锯开了塔音布的脑袋,锯进了他的脖子。
锯柄已经沾满血污,如一条大泥鳅,抓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