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掂去,越掂越没把握,总觉这锯子锯不死人,他实在是吃不准要不要用这把锯子行刑,便请示周士相。
周士相上前接过锯子上下看了眼,随手扔在苏纳面前,喝道:“锯,把塔音布给我从头顶往下锯,锯成两片,你若锯不了他,我就锯你!”
“啊?锯成两片!...这...小的马上锯,马上锯!”
一听锯不成两片,自己就要被锯,苏纳又急又怕,汗流满面,哆哆嗦嗦的从地上捡起那把锯子。锯子拿在手中,意识到自己的手一直在抖,可怎么努力也无法停止颤抖。
满州兵们这会也都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一声,一个个都把脑袋埋得低低的,唯恐下一个被锯的是自己。
塔音布则是死死盯着那锯子看,面上一点人色也没有。
按着塔音布的那两个满州兵也是吓得脸无血色,紧咬嘴唇,以致唇皮都咬破了。
葛义见苏纳在那抖得厉害,便骂了声:“他妈.的,磨磨蹭蹭做什么,还不快动手锯!”
“是,是,小的这就动手,这就动手...”
苏纳不敢再耽搁,握着锯子走到塔音布身边,示意那两满州兵把人扶起来,然后在他耳畔低声劝道:“塔参领,你还是降了吧,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