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有交情,明面上尚可喜和耿继茂还是受洪承畴的指挥,所以他不好对尚家说些什么。
其他几位绿营的武官都是李率泰从行伍之中简拔出来的,也是李率泰用来抗衡平、靖二藩麾下将领的,自然不会站在尚可喜那边,而且他们平日也被二藩麾下的将领欺负得很,这会听了左清的话,顿时一个个就讥讽起来了。
李桂保这当口也是口不择言,见众人说得起劲,自家主子也没有什么制止的意思,便也嚷了声:“什么将门虎子,我看还不如耿家那小子呢。”
不想他这话却惹得主子大怒,李率泰一拍案几怒喝道:“狗奴才,不得胡言!”
“奴才不敢!”
李桂保被惊醒了,明白这话可不是他能说的。
洪士铭只作未见,左清他们彼此看了一眼,均是沉默。
这时正好下人端着酒菜已经上来,李率泰命下人们摆好酒菜便回避,抬手示意众人吃饭。他虽已在哈哈木那里吃过一顿,但今日有洪承畴的儿子在,他便也放下总督架子与众人边吃边谈。
席间众人都识趣不提刚才的事,所谈都是公事,左清向李率泰诉苦,说是因为修建满城导致藩库亏空,现在帐上都没银子了,二藩和满州八旗那边却不断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