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厮杀在一起的部下就打马往回跑。
正追杀太平军起劲的绿营兵们这会已懵了,头顶上空不时有炮弹呼啸而过,一颗颗大铁球不带眼的在人群中到处肆虐,断肢残臂哀叫一片。
总兵大人的撤退声响起后,营兵们清醒过来,他们不是在追杀逃命的太平军,而是陷入了太平军的埋伏之中。
“跑啊!”
不断落下的炮弹让营兵们瞬间崩溃,向着后路疯狂逃跑,他们再也忍不了头顶肆虐的炮弹,也无法忍受这种瞬间转变的局面。
前面广州府的营兵往后一跑,顿时就让紧随在后的督抚标兵也乱了起来,太平军的炮子跟长了眼一样,哪里问你是营兵还是标兵,一发炮子落下来,尸体能落个圆整就算祖坟冒青烟了。
在河边正和太平军鏖战在一起的绿营兵们也慌了神,往回跑则要面临太平军无情的炮火,往前冲又无法剿灭眼前的顽抗的太平军,更何况对方的援军正在渡河,一旦那些铳兵上岸,兵力的巨大悬殊和战场局势的转变将会让他们这些冲得最凶的清军死无葬身之地。
“当官的跑了,咱们不跑,也跑不回去了,弟兄们降了保命吧!”
人群中有营兵嚷嚷着投降。
河边的太平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