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城上压力陡增。
南侧有十几架云梯上已是爬满营兵,爬得最高的离垛口都不到一人远,见状,上面的小旗官急叫一声,顿时几个太平军士兵发一声喊,一齐用力拽动手上的铁链将那锅熬得滚溅的“金汁”吊到了垛口上方,然后一齐松手。
“噗哧!”
热油从高处洒下,顿时烫得下方的清军鬼哭狼嚎,首当其冲的几个营兵那脸都叫烫胡了,黑黑之中泛着血红之色,哪里还有脸的模样,分明就是骷髅。
下方的营兵倒没这么惨,可哪个不是被烫得哇哇叫,有披了双甲的还好些,顶多是叫热油烫着头皮,运气不好的叫油钻进肚子,“嗞”的一声钻心痛,伸手想去摸,一摸却更疼,烫得严重的直接是一抹一层肉。
没披甲的营兵则是那个惨,人没被烫死,可全身上下却是大范围的烫伤,一眼瞅去没一处好的。那金汁可不光是热油,还有大粪,臭不可闻,内中更是毒菌无数。烫伤是小事,伤口进了菌却是大事,不死也得废。
城上太平军抵抗坚强,不时有人中箭从城上跃下,清军的云梯也是倒了一架又搭一架,城上城下都是杀红了眼,谁也不肯退一步。城门早被周士相下令堵死,因此任清军的盾车使劲砸门,那门也是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