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入伙的,只要老弟兄们在怕个什么东西。
最后,周士相又是拍胸脯,又是漫天描绘到了香山后的美好前景,连哄带骗之下,把一众土匪出身的总旗们乐得合不拢嘴,一个个磨拳擦掌的恨不得马上就去周兄弟说得那个什么香山县去发大财,至于可能遭遇的危险,他们却是视而不见了。反正有周兄弟在,弟兄们就吃不了亏!
盲目的自大和自信正是周士相所需要的,他不怕这帮总旗自大,他只怕他们不够自大。一支军队在真正正规化前,自大就是一种资本,是一种底气,当然,有周士相亲自坐镇指挥,他当然不用担心这种自大会成为失败的苗头。
头脑尚保持清醒的只有邵九公一人了,他可不傻,旁人不知道到香山意味着什么,他能不知道?不过看到众人都被周士相煽动起来,他也不敢出头和周士相唱反调,等别人兴高采烈的走后,他才吞吞吐吐的将自己的担心对周士相说了。
基本上邵九公的担心和宋襄公的担心如出一辙,不同的是,对宋襄公,周士相是好一番解释的,对邵九公,周士相只用了一句话便让他死了心。
周士相说得是“你若是能把背上那几个字擦掉,你可以不去。”
狗日的!
这是宋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