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惊愕之余只能长叹一声。
“周兄弟,我知道你全家都叫鞑子杀了,你报仇心切,可你也不能拿咱们弟兄性命不当回事吧?”彭大柱是敬佩周士相,也敬重读书人,可事关自家性命,忍不住也抱怨起来。
葛五、葛六原也想发几句牢骚,可见大伙说得难听,兄弟二人便没有再跟着说什么。
“都别吵了!”
正吵得不可开交时,宋襄公不耐烦的挥了挥袖子,示意众人都闭嘴。他在众土匪心目中的地位很高,见状,汉子们便都闭上了嘴巴。
等静下来后,宋襄公才道:“大家也别发火,许周兄弟是诓那姓程的呢。”
闻言,彭大柱恍然大悟,一拍脑袋叫道:“对,周兄弟是哄那姓程的玩呢。”
不想周士相却摇头道:“宋先生,彭兄弟,我并非诓那姓程的,而是真心想劝胡大哥和诸位兄弟去打罗定城。”
闻言,彭大柱失声道:“周兄弟,你真是想叫咱们送死?!”
人群中一个秃顶的汉子直愣愣的望着周士相:“疯了,疯了,这秀才肯定是疯了!”
“什么疯不疯的,我看你才疯呢!”
宋襄公没好气的白了那秃顶汉子一眼,尔后视线重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