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雨眨眨眼,适应了几秒,这才看到面前那陌生又熟悉的屋子。
说熟悉,是因为刚成亲时住了几乎有半个月,那也是被他当成了家的地方。
陌生也不尽然,只是到底已经七八年没见了,记忆里的画面到底是模糊了,郝雨看着这屋子,紧紧的握着林安宇的手,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
“看,这是我亲手搭建的,里面的每一样木制品都是我亲手制作而成。”林安宇笑得明朗,虽然这几天忙碌了些,但总算是值得了。
郝雨心里本来还有的那一丝丝郁气,就这么消散无踪。踩在一根根竹子铺成的走廊上,脚底能感受到那竹子凹凸不平却又规律的起伏,让人难得兴起了童心。
在晚上休息时,林安宇趁着他心情好把这两天的疑惑问了出来,得知是因为自己私下里吃药绝了子嗣却没同他商量也没告诉他,这才感觉难过而没有理他。
这事确实是自己考虑不周到,林安宇讪笑着把原委细细的说开。郝雨拥抱着他听着他的心跳声,还有耳边的低沉而缓慢的解释,渐渐的睡着了……
林正滦半夜敲着爹爹阿爸的房门,结果半天都没发现有人应声,他悄悄的把门推开,却没有看到本该在屋内的人,皱皱小眉头回了自己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