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周叔闻讯赶了过来,看见元壁背着昏迷不醒的司湛忙问。
元壁又将方才的事情说了一道,周叔让元壁把司湛送进屋内细细检查了一番,结果竟是——
寒症复发了。
司湛醒来后,神色倒是如常。宁婉婉挺着肚子在一边伺候,几次欲言又止,倒是司湛先开了口,“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司烁藏得比我想象的深,此番是我轻敌了……罢了,去潜南也好。”他拉着宁婉婉的手,目光落在她隆起的肚子上,愧疚地说,“只是怕以后会苦了你和孩子。”
他没说透,不过宁婉婉一听就明白了其中的关键,司烁利用司湛斗倒了凌家和太后,就在司湛准备在朝中大力培植自己的势力时,司烁又用一道先帝遗旨,名正言顺地卸磨杀驴。
然而以宁婉婉对司湛的了解,他能把控朝政,必然是有一番把握司烁再无翻身之力才对,这么说来,难道司烁一病不起的“病”是装的?
如果病是装的,恐怕早前纯妃换鸠毒下药时,就已然被司烁发现了吧,然后他故意将计就计,趁机起用司湛,让他与凌家鹬蚌相争,他好渔翁得利……
这么一想,宁婉婉忽然觉得司烁这个人,可怕的简直让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