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队形,现在弄有意思么?”时立诚直接甩脸子了,冲着还在说队形乱了的谭当当吼。
庄真一也站在一边,皱着眉头,“我也习惯先记动作再排队形的,你现在指挥我们练这些,我们还要一边记动作,根本忙不过来的。”他的普通话说得比较慢,一字一句清晰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谭当当站在那里,他是知道的,但是他太急了,“我们没有时间了,《听说》的舞蹈部分太复杂了,我们三天想练好就不能按着平时的步调来。”下一场淘汰只剩16个人,他这次排在了十二,根本没有丝毫的安全感。
一室寂静。
这个有半数都是新队友的队伍,遭遇的困境是史无前例的,每个人心里都明白。
甚至不如去当场被所有人嫌弃的《忘不了》,站在那里唱唱歌就好,哪怕走音,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绝望。他们想着。
祁达是队内最话唠的一个,平时如果大家吵起来他都是第一个冲上去活跃气氛的。但这次,他也累了。
他跑了出去。
一路跑进了食堂后面,他们之前一起偷吃泡面被抓到的地方。
“你们别跟着我!”他朝着跟拍的摄影师大吼道,宛如被逼到困境的一只小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