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最没用,就得了大哥一盒子洒金笺,还乖乖的贡献了一座黑檀木的笔挂,亏大了啊。”
两小家伙圆嘟嘟胖乎乎,说话偏老成得很,让一众青少年哄然大笑,尽皆帮他俩“讨伐”傅立文,知道立文答应送他们在座的一人一匣子特制的花笺才算罢休。
傅立文擅长做花笺是出了名的,他也很少亲自动手,一般做出来的都先要送给几位长辈,之后有余下的才会分送给同窗好友。这一次大家没事儿干,干脆齐刷刷的帮着傅立文做笺纸,还很异想天开的做了些只能看不能用的出来装点门面。
他们一群年轻人在傅家老宅自娱自乐,而京城却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
圣人靠着椅背沉着脸,眼睛微闭,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扶手。好半天才开口问一旁候着的吴典:“渝夫人那里怎么说?”
“夫人现在在拷问那个婢女。”吴典额头隐隐有着汗珠,还不敢去擦。
“哼,朕早就知道她必然是不同意立文跟胡家大姑娘的婚事,倒是没想过她居然让人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来阻止这桩婚事。”
“到底华阴那个孩子是渝夫人的亲侄子,她会顾着也是应当。”
“应当什么?吴典啊,你还是小看了妇人心。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