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
贺泽听到乔姝的声音,这才回过神来,看了眼她的皓腕,他向她说道:“来,给舅舅瞧瞧手腕。”
乔姝将包裹得严实的手腕露了出来,唇边的弧线也扬了些许,“舅舅,姝姝现在手上已经完全好了,舅舅的药水可真有用,而且还香香的呢。”两剪秋波就这般地瞧着他,盈盈如水。
由于近日天气逐渐寒冷,已是有些雪下了。院内已是被一层薄雪覆盖着,腊梅也绽放开来,冷气中裹夹着梅花香。乔姝今日穿着掐金挖云红香羊皮小靴,外面罩了件海棠红羽绉面白狐狸里的鹤氅,里面能瞧见的是藕粉蜜蜂采花样式袄儿,下身是浅蓝挑线裙子,腰间别着母亲留给她的玉佩。
贺泽将她的手放下,怕她冷着,又将她原来裹得严严实实的地方继续裹起来。茯苓瞧的老爷脸色,将手炉递给了老爷,随后贺泽将手炉放置于她的两手间。
“谢谢舅舅。”乔姝捧着手炉,暖暖的感觉从手心处传来,极为舒服。片刻后,她本就暖和的双手,也变得热乎乎的。
“舅舅,今日是不是很热闹啊?”瞧见舅舅空空如也的手,乔姝向舅舅走近了一步,她与舅舅距离又近了些,而她抱着手炉的一只小手习惯性地向舅舅伸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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