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鞋虽看上去整洁,但是鞋的颜色因洗得多次而褪了色,王妈妈也看到了心里。她竟是不知,表小姐在外是受了多大的苦,真是直戳她老人家的心窝啊。
随着那二人离去,房间里似乎又静了下来。乔姝捂着被褥,渐渐开始有些闷热,又听得房间静得很。乔姝心想,似乎刚才那个说话的人也与那两个人一同离开了。
所以说,现在房间里又只剩下自己一人了。那她就不必再躲在被褥里了。
“呼~”待乔姝睁开眼后,瞳孔因得瞧见身旁的人忽地一缩。
小小的身躯吓得立刻震了一下,脸上尽是惶恐之意。
“不装睡了?”贺泽并没有吓她之意,只是想看她要装睡到几时罢了。看到她这反应,他似乎也觉得正常。
乔姝心脏被他吓得猛地加快,瞬间愣了片刻,面色一滞,才怒气冲冲地道:“你这个坏蛋!”
吓人的都是坏人。
“那咬人的人是什么人?”看到她抚着胸口,又看着她被他吓着而怒瞪他的样子,贺泽那双黑幽的眸中酿出一丝不同于冷意的波动。
本来以为自己理由满满,谁知听得这人的话,乔姝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好像、好像咬人的人也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