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月白披风给他披上。
今日宋翊穿着一袭白袍,在火把下照得那脸上亦是愈发地虚弱苍白。
禹王身子病弱已是众所众知的事情,李大人又见他本是安顿好了,谁知这贺大人还让他亲自跑一趟,想必禹王身子骨也是受不住的。
但是李大人知晓,这事出有因皆为禹王。
“禹王,您确实该回府了,这身子可得小心。”
宋翊神色恹恹,欲又要咳嗽一番,他的随从立刻拿出一雕刻着玫瑰纹饰的玉瓶出来,递给了他。
这是方才小厮温好的玉露。
他喝下后,这才好了些,似乎他也无精气神去与李大人说话,给了个眼神,便上了马车离去。
于是清理这些杂七杂八的人和事的任务,还是落在了李大人的手中。
这个折腾的晚上才就此过去。
翌日。
红酸枝木槅窗因透气的缘故被稍稍打开,而那带些凉意的风也趁机地飘入进了屋子里。这才是八月天,风也不会有多寒冷,反而吹在人的身上增添了凉爽之意。
但是若是对于身子娇弱之人而言,八月凉风带来的却是寒意。乔姝本是于昏迷中将手伸出,当床旁的槅窗吹来的风,忽地让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