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敢出轨,你也可以啊。我就牺牲一回,来,对我出轨吧。”
他一挺胸膛,被谢灵境毫不客气地,照着就一掌拍了下去,弯腰连连咳嗽。
“你,咳,你这是蓄意谋杀,你知道吗?”瑞德闷哼。
电梯门一开,正对上吴姗姗的脸,不同于前几日的惨白,今天的她化了淡妆,若隐若现的腮红修饰了妆容,显得气色好多。
“谢医生,”她跨出了电梯,靴跟扣了地面,哒哒两声响。“我能跟你说两句话吗?”她微笑,问。
谢灵境知道她今天出院,想来或许是最后一次见了,便点头,两人走去了落地窗前。
“谢医生,我想跟你说声谢谢。”吴姗姗扣了手里的包带,笑,“过完年,我就要回北京了,明年去那边上班。”
“那恭喜你呀。”谢灵境也笑,她可以想象,要做出这个决定,吴姗姗该下了怎样一番决心。
就在前天,吴姗姗的父亲在后知后觉了女儿擅自退了婚后,曾一度情绪失控,拄了拐杖,也要冲去吴姗姗的病房,扬言要打死这个不孝女。
当了围观众人的面,吴姗姗一改往常,只对她父亲表达了两个意思:他患有癌症晚期,要不要手术,看他自己决定,反正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