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是他的一贯作风。
每隔几天鲁齐木都会到桂姥姥家拜访,问问她的意见,这老太太真拧呀,宁愿房子臭着烂着,死也不撒手。
鲁齐木每次都乘兴而去,败兴而归。
难道他就吊在一颗歪脖树上了?
当然不是,鲁齐木也在积极寻求其他的机会,之所以一直盯着桂姥姥,还是那套房子的位置很和他心意,假设再有合适的,大不了两套都买,他付得起钱。
来来往往,时间就在鲁齐木跟桂姥姥较量的过程中流逝,脱去了棉衣换薄衫,日夜轮转,如今又是九月天。
中午,鲁齐木摇着大蒲扇,头顶一把遮阳伞,盯着不远处的树发呆。
秋老虎挺厉害,市场上除了他们这些摊主,来访的顾客屈指可数,更少有来他摊位的。
“齐木,眼睛都直了,想什么呢?”
顾莲的声音突然响起,鲁齐木精神一震动,清醒过来。
“没想什么,就发发呆,”他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您怎么来了?”
顾莲兴冲冲坐到板凳上,“我给你说个喜事,珍红怀上了,你要当舅舅了。”
“是吗?这是高兴事。”鲁齐木笑笑。
顾莲喝口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