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笤帚抹布做卫生。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那哥俩没有遵守口头约定,把房子卖了,说不定,他还成了人家讨价的踏脚石。
简直岂有此理,已经说定的事都能变卦,你变卦也行,居然连通知一声都没有。
鲁齐木狠狠踢了旁边的树干,嗷地一声搬脚跳起来,太他妈疼了,这哥俩,伤脚之痛也得算到他们头上。
憋着一口气半次没停,直接骑车回家,进门找到一个空白笔记本,奋笔疾书,发泄心里的愤懑。
十几页纸写完,卷卷塞到口袋里,拎上胶水,鲁齐木又骑着自行车出门,迎着狂风不歇劲,直到一个小区门口停下,找个角落一蹲,隐蔽起来。
小区门口,来来往往的人过去不少,一直没看见那哥俩的踪影。
没错,这个小区就是哥俩住的地方,鲁齐木打听消息的时候随口问的,还真派上用场了。
夜幕降临,风吹得更猛烈了,树枝扑棱扑棱随着摇摆,有一种随风而去的感觉。
鲁齐木找的地方还不错,四周被房屋围着,只感到清冷,没有丝毫风吹进来,而此刻他的心情也如这片空间一样平静安谧。
路口又有人影闪动,鲁齐木扭扭衣领,背着手走出来,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