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清楚,裂痕一旦产生,修复起来没那么容易,甚至有可能永远存在,她想主动去靠近,可说起话来忍不住开始了抱怨。
她能感受到鲁齐木语气和态度里的冷漠,本来想叫他一起吃饭,怕拒绝,又怕真去饭桌上不平静,脑子里的想法还在打架,已经看不见爷俩的身影了。
她无奈拎着菜回家做饭,谁想到鲁能成遂一进屋就问起鲁齐木来不来,知道不来,拳头嘭地砸向桌子,把要进屋的鲁阳光一家吓了一跳。
“爸,谁惹您生气了?”鲁阳光问。
鲁能成又敲了几下桌子狠狠发泄一通,“还能有谁,下午上班老熊在我跟前阴阳怪气,说我没教好儿子,没有一点阶级友情,话那叫一个损,好像齐木把她闺女怎么着了,明明是他闺女有错在先。”
原来鲁齐木跟熊草的过节已经传遍了整个厂区,鲁阳光中午去找鲁齐木了解到事情经过也讲给了家人听,“熊家父女向来泼皮,厂里上下烦得够够的,这次熊草栽在齐木手里,不少人拍手叫好。”
“叫好管个球用,得罪了老熊,等齐木去厂里上班,他还不知道想什么鬼点子折腾人。”鲁能成怕发生事故,鲁齐木保不住工作,多少忙碌最后都会成空。
鲁阳光的想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