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你就是对她耍流氓了,而且她不可能拿你钱,你刚才说那么一堆话我都听见了,你说不知道熊草在屋里,可我明明看见你开门的时候她才进去,你紧跟着进的屋,我开始以为你们是一家人,没想到事情反转,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试想,在这样的前提下,我还能不知道事情的原委吗?”
鲁齐木摸着鼻翼的位置,尴尬笑笑,“你眼睛够厉的。”
他就说嘛,就算当时气愤难耐,他说话的声音也不高,在外面不可能听见话里的内容,没想到前提出了问题,轻易被推翻了。
要说这片地方,是五十年代盖起来的,一排十几户人家统一规划,有平房也有三层小楼,鲁家恰恰是平房。
原来各排中间过道挺宽敞,可二十几年过去,人满为患,住平房的各家习惯在门前搭个棚子放杂物,当时熊草就是猫在棚子角落他才没发现,没防备让她进了屋,他以为外人也看不见,原来是他失算了。
“你也没揭穿我。”鲁齐木还是挺庆幸的。
“那是因为她立身不正,做的事情站不住脚,不过你脱裤子吓唬她就算了,还想污蔑她偷你钱,可见你也不是什么好人,距离流氓不远了。”
鲁齐木下意识反驳,“我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