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
“新房子气派吧?”柳婶打听道。
“小屋子,没啥气派,还没有平房住得自在。”鲁齐木满不在乎地说。
柳婶可没有当真,只以为鲁齐木住不了新房,吃不着葡萄嫌葡萄酸,故意说反话,关上门不交谈了,怕扯出来鲁家家事。
鲁齐木的笑脸此刻吧嗒掉下来,要多阴沉有多阴沉。
掏出钥匙开门,扭动的时候顿了一下,他忘了这把锁人手一把钥匙,要是他们习惯性来这边,那还是他的家吗?
果断抽出钥匙,扭头就走,坐上公车三站地,进了百货商店,买了一把新锁回来。
这才重新插上钥匙开门,推开门的一瞬间,呼地一阵风过去,鲁齐木就看见一个女人的背影,朝着屋里奔过去。
什么情况?鲁齐木连门都没有关,忙进屋查看,正好看见这女人拉开被子钻进了被窝。
“我说,你谁呀,进错门了吧,赶紧起来,回你家去。”鲁齐木指着床上坐着的女人,厉声喝道。
但见这个女人,三十多岁,蓬乱的头发,胖胖的脸,眯成一条缝的眼睛滴溜溜转着,“这儿就是我家,你出去。”
“这真是我听到的最大的笑话,这房子我们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