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鲁齐木坐在被褥上,搂着鲁青瑞,“放心,一切都比大队好,你是孙子,没有爷爷奶奶不喜欢的。”
鲁青瑞包着嘴,怎么也忍不住心里的高兴劲。
鲁齐木搓搓他的耳朵,望向窗外的天空,蓝蓝的天,白白的云,煞是漂亮,犹如他现在的心情,清亮得很。
都说近乡情怯,鲁齐木也不例外,在黑龙江当知青十一年,他三分之一还多的年华和青春都撒在了那片广袤的土地上,如今能坐上开往家乡的火车,他很满足。
菜饽饽做了早午饭,饿了二面馒头冲饥,坐得脑子发飘腿发酸,终于,鲁齐木仿佛闻到了家乡土地的味道。
天津,我来了,我回来了,他挥舞着双臂,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在抢着激动。
出站了,外面黑乎乎的,火车站顶部的钟表昭示现在是凌晨三点。
这个时间点不可能有车行驶,鲁齐木领着鲁青瑞走进候车室,坐在凳子上静等天亮。
下车的时候收被褥,强行把鲁青瑞叫醒,可那副困劲还没有消除,没多久,又抱着被褥在座椅上睡着了,鲁齐木大手抓着他的脚丫子,眼睛打过好几次架后,也合上了。
砰地一声,鲁青瑞翻身从椅子上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