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就走!还真以为朕离了你就不行了吗?!”
“陛下,您别气坏了身子。”李善连忙宽慰道。“不知道宁大人做了什么让陛下您如此动怒?”
萧启崇嗤笑一声。“以后朕都不用见到这个人了!辞官就辞了吧,大凉人才济济,还会缺他一个宁砚不成。”
李善还愣了一下。他这两天一直在想之后怎么和宁砚斗下去,他们两个人已经势同水火,注定要斗个你死我活。
没想到到头来他这两天白头疼了,人家直接撂挑子,拍拍屁股走人了。他的仇还没报呢,仇人直接就跑了。
心思回转,李善弯腰在萧启崇耳边说道:“陛下,也许宁大人是认为您冤枉了他,觉得委屈,所以用辞官来表达不满。”
萧启崇气的脸都红了,声音又提高了好几个度。
“朕不是还他清白了吗?!朕对他已经够宽容了,换作别人,那天为太上观逆贼求情的时候朕直接直接砍了他的脑袋了。
对他朕就只是罚了点俸禄,他不感恩戴德到头却来埋怨朕!就算朕冤枉了他,他是臣子,朕是天子,朕要他的命他都得给,更别说仅仅是冤枉!”
“陛下您也说了,他只是臣子,您可别为了一个臣子气坏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