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里本来就没有休息好,回来还受惊吓,他也确实到了身心俱疲的极限了。
在等大夫的这段时间宁砚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过去的。大夫是被柴浪给背回来的,路上也从柴浪口中知道了宁砚的身份,来了也一点不敢耽搁,连忙就开始诊治。
“怎么样?”大夫刚号完脉宁砚就问道。
“没有什么大碍,晕倒是因为劳神所致,休息好了就是。但夫人的胎息有些不稳,往后在安胎上要多多注意。”
宁砚听前半句有些放下的心在后半句听完又一下揪了起来。“劳烦大夫开下方子。”
“好。”
一下午的时间宁砚就坐在床边看着陆秋歌。白淑兰将两个孩子安慰好后他们也进了房间,也不吵不闹,就和宁砚一起安安静静的守着陆秋歌。
“爹爹,我饿了。”
不知不觉天色已经黑了,在宁砚怀中的小宁悠小脑袋拱了拱,咕哝到。“阿娘怎么还没有醒啊。”
“一会儿就醒了。”宁砚摸了摸小宁悠的脑袋。“悠儿饿了就和哥哥一起去找祖母,让祖母带你们去吃饭好不好?”
小宁颂咬着嘴唇说道:“可是我想看阿娘醒来。”
“有阿爹看着呢。”说些,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