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穿。“秋歌——秋歌——秋……”
喊到第三遍的时候戛然而止,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敲了敲脑袋,苦笑道:“喝酒把脑子都喝傻了, 都没反应过来今天不是上朝的日子。”
也不着急了,宁砚又挪回了床边坐下, 詹士府内还有少詹士, 他晚一会去也没什么。
这时,陆秋歌闻声而来, 推开门就出声问道:“清墨,怎么了?”因为家里有颂哥儿这个哥儿了,对宁砚的称呼也开始渐渐的改成他的字了。
宁砚摇了摇头。“刚才还以为今天要上朝呢, 后来反应过来不用。不然我本来就被扣了一年的俸禄还要再扣三个月的, 都要没钱养你们了。”
宁砚本来是说笑的, 他可不是缺钱的人。一来他可是有食邑的, 每年的收入都是源源不断的。
二来,他回宁氏宗族后, 每个月也都有例钱,而且因为他身份最高的原因, 例钱就是一笔不小的数字。
加上家里人又少, 又都不是铺张浪费的人, 即使以后没有什么进项,多年留存下来的钱也足够让一家人过着富家翁的生活。
但陆秋歌听了这话后,却是沉默了下来。好一会儿后,看着宁砚缓缓开口。“清墨,如果做官会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