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省的得。我去看一眼章公我再走。”
章钟凌应允后,宁砚走到床边看了几眼然后又给章严维掖了掖被子才转身离开。
他理解章严维的怒,这怒与其说是怒,不如说是哀。太初元年开始变法,太初二年被迫中止。太初五年章严维被起复,变法继续。
如今是太初十一年,变法已经进行了七年有余。章严维为变法殚精竭虑,为国为民耗尽心神,顶着巨大的压力,一人撑起了整个新党。
数年来,大凉各方面都在向好,比之当今初登基之时的局面好上了不知道多少。现在就等着国库丰溢之后,整军北上东进,荡平匈奴,驱逐倭寇,重现大凉一个朗朗乾坤。
可以说,他这一头白发,一大半都是因为新法白的。
但到今天他蓦地发现,还是有这么多人看不到变法的好,看不到的他的努力。几场灾害,一块巨石,就将矛头直指新法,张口天变,闭口废法。
章严维怎能不气、不怒、不悲、不哀、不愤!甚至都可以用上“委屈”一词。
但现在新法已经不是这些人想废就废得了。一来萧旻支持变法的决心异常坚决,他也正当壮年,比起太初二年,恩威更盛,就像章钟凌说的,只要萧旻不松口,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