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宁砚一怔,宁叔泽居然不在了。
“我姓宁,也是宗族的人,我能进去看看吗?”
那人打量了宁砚两眼后,犹疑道:“可我从来没见过您啊。要不您告诉我您叫什么,我进去通禀一声?”
“你去向族长通禀一声,说我叫宁砚。”
没多久,一身孝服的宁磊走了出来,看到宁砚,正准备行礼却被宁砚阻止了。
“死者为大,就不要再向我行礼了。”说完,宁砚顿了一下又道:“还请节哀。”
“人生七十古来稀,爷爷他……也是寿终正寝了。”虽然宁磊说的豁达,但心中、眼中的伤痛是怎么也抑不住的。
宁砚叹了一口气。“带我进去看看,我去上柱香。”
“嗯。”
灵堂已经在宁府的正厅布置好了,宁砚到时已经跪了不少的人。有的人号啕大哭,有的人低声啜泣,同样有的人装也挤不出两滴眼泪。
这就是大家族,虽然同属一族,但依旧亲疏有别,嫡系各房之间,嫡系旁支之间,永远不缺乏勾心斗角。要让所有人都同心同德,相亲相爱是不可能的。他爷爷就是一个例子。
宁砚今天本来就是一身白衣,所以站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