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差不多的县当县令了。
这对只是秀才的他来说,是从来都没有想过的好事情。心里自然对宁砚这个恩人感激万分。今天调令一下,宁远志就带着他来宁砚家了。
“同为宁姓的人,帮忙是理所应当的。”宁远志用了一个“宁姓”,而没有用“宁氏”,怕让双方都尴尬。
他清楚,只要家中的老爷子一天不同意认错,他就一天不能用“宁氏宗族”的人来叫宁砚。
“那清墨也将这句话送给宁族长,同为宁姓的人,帮忙是理所应当的,实在没必要特意这一趟。”
宁远志大笑道:“说的是,说的是。下次我肯定不会这么客气了。”
宁磊跟着道:“你……您放心,我一定不辜负您的厚待,肯定兢兢业业的掌管好兑票务。”
按关系来说,宁磊是宁砚的堂哥。见他如此小心翼翼的样子,宁砚倒是有些不适应了。
温和道:“我敢举荐你为兑票务主事就说明我是信得过你的为人处世的。”而后又道:“宁族长,既然你们来了,不如就留下一道用个饭?”
宁远志愣了一下,而后点头。“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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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如白驹过隙,不知不觉间,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