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了,然后一把揪住了宁砚的头发。
宁砚疼得吸了一口气,然后把小宁颂的手掰开,将桌子上的拨浪鼓塞到了他手里。“小祖宗,别玩了,这个给你。”
陆秋歌笑了一声,将小宁颂抱到了自己腿上放着。宁砚腾出手来将帽子摘了下来。
“对了,颂哥儿周岁马上就到了,周岁宴还大办吗?”白淑兰问道。
宁砚摇了摇头。“不大办了,就咱们一家人给他弄个抓周礼就行。”
以他审判史的身份,要办周岁宴,要牵扯的人太多了。既然已经大办过百日宴,这周岁宴就一切从简了。
白淑兰点了点头。“就依你的。”
“砚哥儿,我去厨房看看饭做好没,你快去把衣服换了,你的常服我给你洗好放在床边了。”说着,陆秋歌抱着小宁颂准备往厨房走。
“知道了。等吃完饭,夜幕一降,我带你们去秦淮河边的水精楼赏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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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典籍这样记载大凉的中秋节:“金凤荐爽,玉露生凉,丹桂香飘,银蟾光满。”
“王孙公子,富家巨室,莫不登危楼,临轩玩月,或开广榭,玳筵罗列,琴瑟铿锵,酌酒高歌,以卜竟夕之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