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属于他的一笔。”
“他如今才多大,任他如此平步青云下去,谁能想到他能走多远,再现先祖入主内阁之光辉也未必不可能。”
“如果他能回到宁家,有他坐镇,宁家颓势肯定会有所减缓。如果他在出手照拂一二,宁家未必就不能再上几级台阶。”
宁叔泽虽然知道宁远志说的句句在理,但让他拉下面子去认错,他不可能答应。
“我告诉你,任你今天是舌灿莲花,我也不可能答应去认错。”
人越老越固执,宁远志见此,知道自己是说不动宁叔泽了。他是自己父亲,百善孝为先,自己不可能强迫着他去认错。
看来,宁家江河日下,已经无法挽回了。仰头长叹了一口气,宁远志心如死灰的起身,对宁叔泽行了一礼。
“儿子先告退了。”
说完,也不等宁叔泽同意,径自就离开了。宁叔泽一看,更是怒从中来,直接就将自己手中的拐杖扔了出去。
“滚!滚的越远越好。”
次日,宁砚就收到了来自宁叔泽的手书。信上说第二天要求他暂时还做不到,等他能做到的那一天,他再登门。
宁砚收到信后,独自一人来到了祠堂,将信放到了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