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嘲笑清墨哥哥的。”章友朗小大人似的说到。
宁砚笑道:“人小鬼大。”
章友朗笑嘻嘻的将脸埋进了宁砚的肩窝,亲昵的蹭了两下。
宁砚轻轻的拍了两下章友朗的背,有些伤感的说到:“希望你两年后还能记得我。”
章友朗没明白过来宁砚话里的意思,但在场的三个大人却是清楚的。柳氏出声问道:“清墨,你这话是何意?”
宁砚坦言道:“我接到了吏部的调令,要去金陵任审判史。多则两三年,少则一两年。”
柳氏皱眉道:“你在田赋司待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被外放了?公公那里没有说什么吗?”
“婶姨,你放心,章公也说了,不是什么坏事。我就是出去历练两年,积累积累经验。而且还去的是金陵,可是有不少人说金陵可是比这上元府还要繁华富庶呢。”
“那秋歌呢?她还大着肚子呢?你就让她陪你一道奔波?”
柳氏这么一说,宁砚就低下了头,说不出话了。他觉得最不对不起的就是陆秋歌了。他为自己孕育孩子,自己非但没有保护好她,反而一再让她遭罪。
陆秋歌不怪他,但他自己怪自己。
“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