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没有啊,外放金陵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你看在上元府,我就是一个正五品的小官。”
“我的上面还有一堆的人。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有那么多人压在我的头上呢,如果我去了金陵,我是审判史,我的上面就太守一个人。没有那么多的管束,也没有那么多的担惊受怕,这样多好啊!”
“而且金陵还是有名的繁华富庶之地。我早就想去那秦淮河畔走一走。听一听那琵琶声声,看一看那楼船灯火。”
“倒是你,我走之后这田赋司的担子可都要压在你的身上了。我们先前商议好的一些田赋司变革方法,你也应该都有数。”
“我走后,就靠你慢慢做了。你要是有难处了,就写信告诉我。好的事金陵离这里还不是太远。快马三五日就能到了。”
温梅芷一双杏眼带着笑意看向他,道:“你倒是豁达。”
“有句话怎么说的?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温梅芷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说道:“这话怕又是你们村儿的某个人说的吧!”
宁砚故作吃惊道:“你怎么知道?”
说完他自己倒是先哈哈的笑了起来。这外放的调令,对他真的一点影响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