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扑了上来。
程胡石哭丧着一张脸火急火燎的问道:“表弟!表弟!怎么样了?我会不会有事?霍府尹不会拿我怎么样的对吧?”
孔煜一把将程胡石推开,看他跌倒在地,没有一点扶的意思,反而是一脸厌恶。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兼并土地,欺压佃农,就数你程家做的最过。上次的事情,是陛下看在太后姑母的面子上驳回了章阁老的面子,帮了你一次。”
“你不但不知道收敛,反而越大的胆大妄为。谋害朝廷命官的事情你也做的出来?!你知不知道那宁砚是什么人?!”
“陛下面前的红人,还有章阁老,纪少师护着,太后最宠爱的温梅芷更与他交好。你怎么敢,怎么敢去动他?!”
程胡石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到:“我本来也不想的啊。谁让他弄出来了一个累进税法。”
“我前不久才搬空了家里弄来了近百顷的田地,还闲置着。但他却要征这些地的税。这一交,我程家的库房就要空了。”
“那天晚上我喝了酒,再加上府里的管事一撺掇,我……我就恶向胆边生,让人去放火。”
“可是他又没事,放我一马不行吗?我愿意倾尽家财去赔罪,当牛做马都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