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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天休沐的日子,宁砚真的将他的想法付诸了实践,带着陆秋歌来到了京城郊外。
临出门前,白淑兰千叮咛万嘱咐,让宁砚照顾好陆秋歌,不能让她磕着碰着了,搞得宁砚都紧张了起来。陆秋歌这个当事人反倒是轻松平和的。
宁砚在东郊有十亩地,是他当初将平德村的地卖了后在上元府买的,也全部都租佃了出去。宁家一年吃的大部分粮食都是佃农交的租。
下了马车后,宁砚取出披风给陆秋歌系上,而后两人一同沿着田埂走。宁砚兴趣盎然,时不时的指上一种植物问陆秋歌是什么。
“我都快成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人了。”宁砚调侃起了自己。不管是以前的他还是现在的他,离这些农活都很远。
陆秋歌笑道:“哪有人这样说自己的。”
宁砚无所谓的笑了笑,然后指着不远处的一块地说到:“我们去那边看看,好像是咱们家的地。”
等两人到了地方,正在田间劳作的一个五十多岁看着看到宁砚,放下手中的锄头就走了过来。
将手在衣服上擦了擦,略显拘束的问道:“东家,您怎么来了?”
宁砚家的十亩地全部都租给了这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