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了。
宁砚一看陆秋歌的这神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当下故作心痛的说到:“秋歌,你居然说我出馊主意,太让我伤心了。”
陆秋歌好笑道:“难不成我还得夸你两句?”
宁砚一本正经的说:“我觉得这个是可以的。”
陆秋歌弯起眉眼笑了片刻,收敛后认真的说到:“砚哥儿,真的谢谢你。”
成亲之时她也曾忐忑过,她怕换了一个身份后一切都变了。她甚至想就一直以半丫鬟半童养媳的身份一直在宁家生活下去。
但成亲后才知道一切都是自己多想了。邻里几位相识的妇人都羡慕她,说她的砚哥儿就跟话本里写出来的人一样,她自己又何尝不这么觉得的。
她何其庆幸,有一个这个的丈夫,一个这样的家。
“夫妻之间怎么还用‘谢’字呢。好哇,秋歌,你是不是还拿为夫当外人呢!”
陆秋歌“噗嗤”笑了一声,压下宁砚指着她的手。“嗯,我不说了,不说了。”
“砚哥儿,你和秋歌说什么呢?我刚进门就听到她的笑了。”白淑兰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宁砚的寝房在堂屋的左侧,正对着院子和大门,两人向外看去,白淑兰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