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严维将开源与节流并行,稍微放缓节流的步伐,那很可能就不会是今天这个局面。
章严维捻了两下胡须,道:“哦?怎么说?”
宁砚笑了笑,答到:“小子只是觉得有钱好办事,所以想既开源又节流能更好的充实国库。”
实话宁砚当然不可能说,如果让他直接说“你做错了,你不应该节流节的那么狠,又不开源,所以别人才会反对你”。这样说纯粹是给章严维,还给自己找不自在。
“那开源又该如何开?大凉如今的赋税虽然算不上重,但要是想加赋,对民生有益无害。”
“我会从‘商’来开源,改抑为推,商兴则国富。”宁砚答到。他回答这个答案有他自己的用意。
一是这个答案不会触到章严维之前犯的错,很保险。二是因为他想试探一下章严维,看他对“重农抑商”的看法。
在看到章严维眼中一闪而逝的失望之色后宁砚对那个问题有了答案。
章严维停下了脚步,看着平静的湖面说到:“荀子言,故田野县鄙者,财之本也;垣窌仓廪者,财之末也。一旦轻农而推商,伤的就是国之根本,商只能抑,不能重。”
宁砚不会也不想在这种问题上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