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完就轻步朝老叟走去。宁砚一怔,那老叟就是章严维?
虽然他看不到正面,但看背影的话真的只是觉得这是一个消瘦的老叟罢了,与他在宁安府见到的已经有了不小的区别。
片刻之后,章严维放下了钓竿站了起来,然后转身朝宁砚招了招手。宁砚见此快步走了过去。
走到章严维面前,宁砚行了一礼,恭敬说到:“晚辈见过章公。”
章严维虚扶了宁砚一把,在他面上扫了一遍后,点头道:“冠礼已过,果然比以前沉稳了不少。来,陪我走走。”
“是。”
绕着湖边缓步而行,章严维悠悠开口道:“你会试的文章我看过。礼部尚书蔡信前两天带来几份经过誊录弥封的考卷让我评一评名次。当时他就对你的那份考卷赞誉有加。”
“等拆弥封后,我见是你的考卷时还有些惊讶。那篇“刑赏忠厚之至论”的策论里有很多政见不像你这个年龄的人能提出来的。”
宁砚出声解释道:“爷爷留下了很多他在任的手札,这三年我研究了不少。”
“原来如此,还是子长兄这个局外人看的更加透彻啊。”章严维点了点头。
“如果换在你处在我两年前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