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吃。”
细犬吐着舌头又跑了过来,宁砚伸脚就想踢,陆秋歌拉住他,而后她弯下腰签住细犬脖子上的绳子将它拉回了犬舍。宁砚连忙跟着,给陆秋歌遮雨。
看着重新进了狗舍的细犬,宁砚嘀咕道:“这大黄看家不行,对吃的倒是灵敏的不行。”
陆秋歌说到:“我觉得大黄很厉害啊,去年帮咱们家防了两个毛贼呢。”
宁砚撇了撇嘴。“有吗?我不记得了。”
陆秋歌失笑的摇了摇头。
走进家门,刚绕过影壁看到堂屋里的人时,宁砚的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陆秋歌浅笑的双唇也抿了起来。
他娘怎么把这两个人放进来了!
堂屋里坐着向白淑兰献殷勤的妇人看到宁砚,眼睛一亮,拉着旁边四处瞅的年轻男子站了起来,笑的眯起了眼睛。
“砚哥儿,女儿,你们回来了。”
她身边的男子也喊道:“姐,姐夫。”
宁砚像是没听到似的,带着陆秋歌走进堂屋,将纸伞靠在门旁,走向白淑兰。“娘,你上次说丰满楼的乳鸽好吃,秋歌特意让我带回来了一只给你吃呢。”
虽然白淑兰和陆秋歌相处的很和谐,但见识过太多婆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