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你快去睡去。这都快三更天了。”
陆秋歌点了点头,给宁砚关上房门后就离开了。
当天晚上,宁砚做了他成为男人来的第一个绮梦。弄得他尴尬的第二天都不太敢去看陆秋歌。
“砚哥儿?砚哥儿!”
“啊?”宁砚猛地回过神。“娘你叫我?”
白淑兰放下手中黄历,问道:“你今天怎么老走神?昨晚没有休息好吗?”
宁砚讪讪的笑了笑,尴尬道:“可能吧。”
“那你再去睡一会儿,等你醒了我再和你商量。”白淑兰关切的道。
宁砚摆了摆手。“不用了不用了。娘你说,我认真听着。”
白淑兰这才重新翻开黄历放到了宁砚的面前。“我找人看了,一共选了四个日子。四月初八,四月十六,四月二十五,五月初六都是好日子。你看看你觉得哪天比较好?”
至于什么日子,当然是宁砚娶陆秋歌过门的日子。
宁砚对黄历这东西一窍不通。但他想着如果选最近的日子,会不会显得自己在急迫了。
所以想了想,宁砚选了一个不早不晚的日子。“四月二十五吧,我觉得这天应该不错。”
白淑兰点了